坦白_娘子,别跑(futa/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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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

  酒楼里人声参杂,或有人高歌吟唱,或有人奏琴舞曲。王臻儿赤脚站在这酒楼门前,望着林白骑着白雪飞驰而去的身影,衣袂飘飘,身姿挺拔,如那天一般,穆如清风。可这清风却无有一丝是为她而来。林白,将你从前与他人心,付与奴家可。

  哒哒哒,后方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疾过。

  车子猛然一停,将陷在烦乱的赵初悟拉回现状,撩开车帘问向秦大郎:“怎的?”

  “三娘,你看……”

  秦大郎指着前方,原是一人骑着白马将狭窄的小路拦住,秦大郎被迫勒住缰绳,急急停下马车。

  赵初悟顺着方向一看,月光皎皎,显得骑在马背上的林白更显清冷,四目相对,似有深情难表。

  林白一心想要见她,见了却不知要说甚做甚。她恐上前一步,得到便是那人的厌恶,那人的抗拒。似五年前那般,毅然决然地离自己而去。

  赵初悟心中似团麻线,这人风流成性,身边的女人无数,那自己算是什么?但忍不住心中不悦她与人言语轻薄,不悦她与人举止放荡,这心何时不是自己的了?

  许久,仍并未见那人有任何动作,赵初悟叹了口气,放下车帘道:“换条路。”

  秦大郎驾车回转,那人却依旧在原处,不曾骑马追来。

  渐行渐远,似那次离开林家村,她也是这般愣愣地呆着,不哭不闹。车中的赵初悟虽正襟危坐,脸色却慢慢变化着,眼眶隐约见着泪光,红唇微启,小口呼着气,似想将心中痛意吹散了去。

  这胸中痛意似那汪洋大海般,赵初悟觉得每离她一步,自己越似这苦海中的一叶孤舟,心中没得着落,不见彼岸。林白,既然你不言,但我想求个明白。自己的心在何处!

  “回去!”

  秦大郎愣了须臾之后,便又原路返回。

  吁……

  车身将将停稳,没等秦大郎放下矮凳,赵初悟便提这裙摆匆匆忙忙地小跳了下来。

  望四周寂静无声,听得耳边小风吹的树沙沙直响。急急地再往前,那幽暗地方走上几步,也只听得草丛中昆虫滋滋直叫。

  悔意涌上心头一寸,若再早一步,她应该还在。又怨意袭来心头一尺,平时无赖泼皮的样去哪了?恁会选时候。

  “唔……”

  蓦地,身后一人用手捂住赵初悟嘴巴,熟稔的气息从那手中直扑鼻腔。林白!

  “娘子,是在找我吗?”

  林白靠近那小巧玲珑的耳朵,悄悄地说道。

  暖意缓缓漫入胸腔,似苦海中找到着落,找到彼岸。赵初悟倏地推开那人的手,抱着她哽咽道:“我还以为你走了!”

  头回见娘子这般神情语调,深深地不舍与埋怨。林白紧紧回抱着,口中喃喃道:“不走不走。”

  赵初悟听着耳边温情细语,她只觉得自己的心也似这月光般明亮璀璨。本埋在林白胸口的脑袋,微微抬头,手抚摸着林白的脸,柔声道:“傻子,你刚刚吃了吴六郎一拳,痛不痛。”

  “不痛,娘子抱我那一下便好了。”

  林白抓着那小手在嘴边吻了下。

  “怎恁般不知羞。”

  赵初悟被惊了一下,环顾四周,远处秦大郎等人都望着这边。倏地推开林白,背对着,脸上的红色渐显,不敢与林白对视,怕她看了去。

  听着赵初悟的言语,林白全身似都软了,心也化了般。悄悄地捏着赵初悟的袖子轻语:“娘子,刚我是气极了,才打了那厮。”

  “你缘何气恼?”

  赵初悟也是不太明了,这两人才第一次见,她为何就大大出手。

  “那厮……与你和离了,还纠缠于你!”

  一提这事,林白语气便冲了十分。眉头紧锁,咬牙切齿的模样倒有几分凶狠。

  “哪有甚纠缠,明明是有礼有节互相寒暄几句罢了。”

  回了回头,见林白那吃人模样,一丝丝甜意袭了上来。而后又想起那人与王臻儿倒亲昵的很,心中甜意渐渐消散,轻哼道:“林白,我来便是与你理个清楚!若想与我共结连理,这生便不能有其他妻妾,你可愿意?”

  “我……”

  林白一听那话,身上所有的血液都欢腾起来,愿!当然愿!但脑子里有一丝念头告诫着她,若是这时候结为连理,那便是将她陷于危难。现在居然还没查出榨取齐州盐酒课税,供太后养私兵的到底是何人!这人到底是潜伏在齐州暗处,还是这齐州作祟的仅仅是那人手下。而今连个头绪都没有!

  “你……林白,且是不愿意?我退让到如此地步,你还是不愿!?”

  见那她一副纠结犹豫的模样,赵初悟甩开林白的手,怒目而视,脸上的冷意尽现。原本一颗浮在云端上的心直直往下掉,掉入那万丈深渊。

  “不是,初悟,我愿与你结那秦晋之好!只是……”

  林白脑中快速想着,何不如自己与娘子也来个暗度陈仓?

  收了收情绪又道:“你且先听我细细与你道来……”

  抓紧赵初悟的肩膀,林白语气严肃地终是将那大案一一道来。

  “你那些都是蓄意而为?那你会不会有危险?那案现在查的如何了?”

  听林白说这人可能位高权重,且又躲在那暗处,赵初悟心中恐慌极了,一连问了几个问题。

  “好娘子,看你慌的,我这不是完好无损地站在你面前么?故此娘子再等我一段时间,咱们不能被那人揭破。待我顺藤摸瓜,抓到那厮之时,便是你我二人成亲之日!我要光明正大,八抬大轿娶你做我林白的妻!”

  眼中满含真挚,那深情似海,涌向赵初悟。甜蜜充斥着胸口,她脸上笑意尽显,嗔怪道:“你还说,当初你林家把我五花大绑,强迫我入那花轿。”

  林白爱死了赵初悟的娇嗔,一把拉入怀中道:“娘子,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林白……”

  耳边是那人深情款款地告白,靠在那人身上,温暖如初,赵初悟从未想过自己能够这般心悦、依赖一人。

  “三娘……”

  秦大郎等人将这两人的行径看的一清二楚,实在忍不住喊道。虽说现已算夜深人静,且又是小路,没甚往来行人。但总归私相授受有辱门风,万一被人撞见怎生了的。

  “你先回去,等我找你。”

  摸着娇妻的脸,与她对视,柔声说道。

  “好……”

  慢慢离开林白的怀中,依依不舍地往马车走去,赵初悟几次回头看那人。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这几日与林白而言甚是辛苦,她加快了查案的速度,日夜都伏案查看税课账目。

  而对赵初悟而言甚是开心,会仙楼慢慢有了些起色。听雨楼的账也已查的一清二楚,就等一个机会,将赵二郎打入谷底!团团也乖巧的很,但是唯一不满的是自己与团团一样好久都没见那人。

  子时一刻。

  赵初悟已入了梦,梦中那沁人心脾的梨花香气扑鼻而来,她似在那人怀里,又似在那人手心,缱绻旖旎。

  耳边那人抚摸着她的脸轻语着:“娘子……”

  一阵阵酥软涌入全身,她整个人都发软无力,想要依靠甚来支撑。

  翌日清晨。

  “最近发觉我儿气色甚好……”

  饭桌上,赵母总觉得这几日自家闺女满身喜气,是有甚高兴事吗。

  “可能是春天,这天气正好,心情舒畅,也就气色好了些。”

  赵初悟耳根初透着一丝丝粉红,应付道。

  赵母倒觉得像是遇到甚良人,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

  “三娘,陈管事求见。”

  女使行了个万福,轻轻走到赵初悟身边道。

  “好,带他去书房,我随后就到。”

  听得陈管事找,赵初悟随意吃了口,便急忙出门去了。也不是这事紧急,而是她实在是受不住母亲的审视。

  “三娘,今日晌午时分,知府大人来会仙楼视察一二。”

  那人晌午来会仙楼!赵初悟丝丝欢喜扣入心怀。

  晌午时分,会仙楼雅间,十几个官员杯酒言欢,好不热闹。

  林白陪着众人喝了几杯,便以如厕为由离席去了。

  赵初悟见状也紧跟其后,跟到后院假山处便不见了人,怪也。

  兀的,一只白皙的手将她拉入假山之中。闻着那梨花香,赵初悟嗔怪道:“你怎每次都这般吓我。”

  “吓到娘子了,我的不是,给娘子赔礼……”

  林白还真正正经经作了个揖,满脸笑意道。

  “恁多规矩……”

  赵初悟推了一下林白作揖的手,娇嗔道。

  林白心中似有团火在熊熊燃烧,她想将眼前的小女子揉碎了,揉进自己身体。心中一念,立刻将赵初悟拉进怀里,一手半抱着那盈盈一握的柳腰,一手抬起娘子嫩滑腻白的下巴,倏地亲上那抹艳红。

  赵初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小小惊呼一声,后温热的触感让她不由地一阵阵心悸。情不自禁轻启红唇,想全部交付于那人。

  娘子的乖巧顺从,更让林白心生欲望,含了会那唇珠,舔了会嘴角,咬了下那红润的嘴唇。将红舌攻进,轻舔,摩挲,一直挑逗着赵初悟。

  “嗯……”

  一声轻哼,赵初悟脸儿红透,从未想过自己可以发出这般不堪的声音。想逃离那人的纠缠,却发现那人扣住自己的脑袋不允乱动,霸道地攻击、亲吻、舔弄。

  情欲一但触发,便如星星之火,越烧越旺,林白紧紧地抱着那娇小的身躯,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胯下肉棒缓缓昂了头,顶着赵初悟的小腹。

  “唔……”

  赵初悟感觉到那人胯下的变化,羞红了脸颊。光天化日,这人怎的这般,用力推开,转身提着裙摆就跑了。

  徒留林白一人,满眼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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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肉汤渣来了点,哈哈哈哈,写多了剧情,我都忘了hs怎么写,要反复提醒自己这是个肉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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