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_调教师十夜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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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海黛整天觉得一口气不上不下堵在胸口,说愤怒也不是,但看见东西就想砸。丹很开心地抓住这个嘲笑她的机会,三天两头逗着她玩。

  “说说看,小鸟,”他坐在庭院里的石头上,“我和那个皇帝,谁比较强?”

  “你烦不烦!”海黛抽出一条鞭子,反手就打过去。

  “看来是我……”丹一把抓住鞭梢,“哎,我也必须承认,你是我碰过的女人里面最好的。”

  “你拿我和那些恶心的变态老女人比?”

  “她们也不是都那么老……你什么时候回去啊?你说你天天吃这么多,我的店要垮掉的。”

  “你比他小多了。”海黛斜眼看着他。

  “这事又不是比大小。”丹笑得弯下腰,“要看技巧,技巧你懂么?”

  “技巧……”海黛突然停住,“你说玛丽那种女人会懂得技巧么?”

  “相信我,”丹止住笑,走到她身边,“根据我的调查,她在床上大概跟个死人没区别,最多叫得像个节拍器。”

  “你确定?”海黛挑眉。

  丹拽她的头发:“玛丽的家庭,母亲早死,父亲是个严格的保守派教徒,没有再娶,应该没人教过她。从小学到大学都在女校,并且没有任何出入声色场所的记录——还有,她的长相顶多算是能看,跟你没法比。”

  海黛没说话,但是觉得胸口那团气消了不少。

  “拜托,你以为他们会给皇帝选什么样的皇后?尤其在人人都知道你和他的关系的前提下。”

  “不会失了身份的弃子?”

  “想想看,上次希斯还为你闹过一次。”

  “那件事还没谢你。”

  “不管怎么样,在兰西同时和皇帝以及亲王作对都是很愚蠢的。所以她应该是一个根本没有威胁的人物。”

  “也对。”

  “怎么,打算他们新婚过了再回去?”

  “嗯。”海黛点头。

  “有衬托才能显出你的美好。”丹微笑,“该祈祷的人不是你,是她。”

  “我只是觉得……”她又皱眉,“这样不太合适……”

  “我再提醒你最后一次,海黛。”丹收住笑脸,“记住你是谁,你的身份还有你的责任——别逼着我出手。”

  “亚力克才不会理你!”海黛睁大眼睛。

  丹看着她,慢慢挑起一个邪恶的微笑:“那玛丽呢?”

  清晨的阳光往往是令人厌恶的,但亚力克却盼望着它的到来。

  身边那个女人身上有一股奇怪的气味,大约是长期用鲜花沐浴的结果;她的皮肤滑得像抛过光,没有一点疤痕;头发是富于层次的暗金,据说是帝都贵妇们最流行的颜色;她不会趴在他身上流口水,而是双手交叉放于腹部,两腿并拢,脸一整晚都朝着天花板。

  总之,这是他的皇后。

  真是……典型。

  亚力克挠挠头,两个月,海黛失踪了两个月,他本觉得禁欲也没什么不好,但结婚后却发现,和一个无趣又不能随意斥责的女人做爱和开荒没有任何区别。

  累!

  很多时候他看着玛丽咬紧的嘴唇想,他的水平有这么差么,让她一脸便秘的样子?

  他本来还想发出点声音,可第二天早上她竟然写了一封信建议他不要这么做。

  不雅……

  大概,她理解的做爱应当是安静地摩擦生热?

  是不是还应该有一套标准动作,或者像古人那样,穿一身严丝合缝的布袍,只在需要的地方开一个洞?

  这简直让人想撞墙。

  他觉得自己从没有这么想念那个妖精。

  海黛,听说她已经在瓦尔特。

  本来还想给她庆生……

  大概,不会回来了吧。

  天亮,玛丽准时睁开眼睛,指挥仆人帮亚力克穿衣服。

  “陛下,圣灵节后的第一个月不宜穿黑色。”她阻止他拿起黑色的领花。

  亚力克没说话,由着仆人给他戴上另一条从未见过的绿色领花。

  配暗红色天鹅绒长袍……

  有时候连他自己都佩服自己的忍耐功力。

  可当她拿起一条镶满了黄金和蓝宝石的宽腰带时,他有些惊异地看向这个二十二岁的女人。

  她平时的打扮……似乎也不离谱啊?

  “这个太隆重了。”他温柔地握住她的手,一名机灵的侍者立刻把平日搭配的皮带帮他系好。

  “也是。”玛丽微笑。

  她的眼睛没有笑,一点光亮都没有。

  亚力克也微笑,又握紧她的手,低头亲吻她,才转身离开。

  这日子真他妈累!

  揉着眉毛,听大臣们讲些莫名的词语。

  脑子里只是想她。

  听说瓦尔特公爵的成人仪式需要游过瓦尔特湖。

  这个笨蛋为什么要生在十二月?

  她身体那么差,一定会感冒。

  ——有没有人照顾她?

  什么人在她身边?男的还是女的?

  她会不会因为……好奇,或者别的什么奇怪原因,跟别的人搞在一起……

  握拳。

  “陛下,您不喜欢这个提议么?”一名大臣惊恐地说。

  “没事,你继续。”

  不要想这些……她总要嫁人的。

  再怎么说,自己也结婚了。

  大臣们说了些什么,他随口应付,打发他们离开。

  烦躁。

  这简直不像他,或者应该找几本书来看。

  一些弯曲的字母,密密麻麻。

  更加……烦躁。

  夜晚,他不想回卧室。

  在玛丽面前,他总有一种自己是个播种机的错觉。而且,她还不是一片肥沃的土地。

  一个月了,她几乎每三天都会兴奋地找一次医生,但是毫无动静。

  孩子……哎,有必要表现得这么明显么?

  揉眉毛。

  “再这么揉下去,眉毛会秃哦!”一个清脆的声音。

  还没抬头,什么东西重重撞到他怀里。

  蹭来蹭去。

  淡淡的奶味,混杂着女孩的体香。

  很熟悉的气息,让人快乐得想要流泪。

  毫不客气抓住她的头发,吻住她的嘴唇。

  我的海黛。

  只是我的。

  “你再这么揪我的头发,我也会秃……”她好容易撇开头喘气,很不满地斜着眼睛对他皱眉。

  他把她压倒在桌子上。

  “我不介意。”他笑。

  “有没有想我?”她的眼睛亮晶晶的。

  “我快饿疯了。”

  “嗯,汤还是蛋糕?”她撑起身子。

  “你。”他贴近她。

  她笑,舔他的嘴唇:“欢迎品尝。”

  决裂

  玛丽痛恨那个宠物。

  按理说,海黛根本不配她忧心,按她所受的教育,那种东西根本不应该出现在她的视线范围内。

  可事实上,海黛确实没有,不过是连带亚力克一起。

  自从她悄无声息地出现,亚力克就从没有按时回到卧室一天。而且,几乎再也不碰她。

  如此,已经快一年。

  她给他写信,真诚而充满爱意地建议他不要玩物丧志,但亚力克只是对她微笑:“你想太多了,亲爱的。”

  晚上她忍住羞耻贴紧他索求,亚力克一如既往地温柔,可在他进入她身体的一瞬间,玛丽却在他眼里看到一丝厌烦与疲惫。

  ——她是他的妻子,他唯一的合法伴侣。

  为什么他会这样?

  那条母狗,毫无疑问。

  圣灵说,有人打你的右脸,连左脸也转过来由他打。

  不过圣灵的话是有限定的,那不过是条狗。

  尽管是亚力克与海黛是有着正式约定的主人与宠物关系,但玛丽的存在却让两人的性生活失去了其合法存在的理由。当然,历史上没有一位皇帝会只和他的妻子做爱,不过面子上,总不能太过分。

  偷情是一件好玩的事情,尤其当带着一个不擅长逃跑的亚力克,以及面对高度警惕的影卫的时候。

  势均力敌,才最有趣。

  壁橱、设备室、密道、女佣厕所……天气好的时候,还有庭院的角落——他们在每一个摄像头照不到的地方做爱。

  开始几次亚力克还会皱着眉毛说,怎么还有这样的地方,以后要加强警备。

  海黛挑眉,或者下次我们录一段给他们看?

  亚力克狠狠地吻她。

  结果不但警备没见改善,他却变成更擅长找到新地点的那个人。

  不用跑,或者跳来跳去,只需要绕开一些特定的位置,选择一些特定的时间。

  有时候海黛被他抱在怀里,听他沉稳的心跳,从不慌乱的步伐,会有一种错觉,仿佛亚力克才是掌握一切的那个人,只不过他不会说。

  这一定只是错觉。

  十二月的菲特南被大雪覆盖,海黛和亚力克的一切活动从室外转移到室内。少了些刺激,不过海黛也已经是个十九岁的大姑娘了,踏实了许多。而且这些年来,她少有事情做,倒养成了倦怠的习惯,更多时候是他批公文,她趴在他脚边睡觉。

  或者散步,在走廊里,一圈圈走,什么都不说,他想他的,她想她的。

  偶尔对视,不用扯动嘴角,在心里微笑。

  他们几乎不会分开,除了晚上亚力克要回卧室。他从不谈起玛丽,海黛也不提,就好像这个人根本不存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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