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向鹰_明制裙子怎么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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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向鹰

  向鹰这些时日里愈发对胡景若惦记喜欢得紧,胡景若与他共饮食,共吃住,向鹰对她照顾得极其周到,替她盛饭帮她舀汤,胡景若吃得很多,经常是向鹰吃完了后她还在桌子上吃。

  向鹰就会安安静静地坐在桌子边看着胡景若吃饭,胡景若有时候觉得不好意思,便对他尬笑几下,说:

  “呵呵,算了,我不吃了。”

  向鹰嘴里眼里都带着笑容,看了她好一会儿才说:

  “没事儿,你吃吧!不够还可以让厨房做。”

  胡景若听了他的指示,接着开始夹菜,向鹰还会顺便把远处的菜给她挪近一点儿。

  作为一个妻子,与丈夫行欢/爱之事本就是义务,床上承欢也是平常。然而两人成亲这么久以来,向鹰知道胡景若拘谨,便一直都没有提及此事,但胡景若却知道,向鹰是很想很想碰她,但每一次都是强压下了自己隐隐作疼的欲望,只叹一口气,温柔地看着胡景若,若无其事地继续陪胡景若游玩。

  那日胡景若蹲在花园子里摘花,向鹰看见了后,也笑着走过去蹲在了她的身边。

  也不晓得是为什么,向鹰帮她栽了树后便一直笑着看着她,眼神眷恋而温柔。

  忽然向鹰的手慢慢地拂过了她的头,轻轻地将唇给盖了上去,胡景若也是跟着那个口勿而附和,成亲这些时间,他们接口勿还是接过不少,但一直都没有迈出那一步。

  向鹰鼻尖的呼吸越来越浓重,甚至半跪着搂着她,差点整个人压在胡景若的身上,胡景若也有预感下一步是什么。

  胡景若其实感受得到向鹰的欲望,这么久以来的相处,加上已是夫妻,她并不反对向鹰顺水推舟地索取欢愉甚至带入床上。

  可向鹰最终还是收了气息,离开了她的唇,若有所思地看着胡景若的眼神,沉默了半响才笑了一下,说:

  “你身上味道真好闻。”

  胡景若也不好意思开口,只好说:

  “你喜欢吗?”

  “喜欢。”

  “那我以后就涂这个。”

  向鹰作为一个男人,再清心寡欲,也应该到头了!

  以前没有胡景若在,自己一个人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倒也觉得平常,但朱瞻基曾说过,胡景若就像是一个干干净净的小白兔,到处乱窜,干干净净的小白兔,谁都喜欢。

  就算给向鹰一个普通的妻子,向鹰都容易把持不住,更别说这个人还是他喜欢的胡景若,胡景若还一天到晚到处蹦跶,与他共饮食,抬头不见低头见。

  拉拉手向鹰都能害羞老半天,而且俩人,晚上还睡在同一张床上。

  向鹰愈发辗转难眠,这也太考验一个人的定力了……

  第二天晚上,胡景若在外头坐着,吃着小点心,看着门外头,问:“王管家,向鹰怎么还不回来?”

  平日里向鹰一般是处理完公务直接回家里,所以习惯了这个行程过后,向鹰晚了一些,胡景若便觉得格外寂寞。

  王管家笑了一笑,温柔道:“将军回了府中的,那时夫人在后院,便没有告诉夫人。”

  胡景若转头看了一下王管家,不理解,王管家接着说:“将军约了几位大人外出喝了些酒,在留香楼里面庆祝。”

  胡景若一个惊站起:“啥??????”

  王管家原还准备说话,却见胡景若没有继续问下去,直接就安安静静地走开了:

  胡景若去找棍子了……

  她越想越气,越想越气,跑柴房里东找找,西找找,鼓着一个腮帮子的气,一面想着该怎么去偷袭向鹰。

  我特么,她又不是不愿意!你有需/求找我就好了啊!去什么留香楼找姑娘,这比强迫她更难以忍受好叭!

  胡景若气死了,也管不得那么多了,大刀阔斧地在柴房中找装备。

  她原是挑中了一根还没有劈的柴,但那柴火拿在手中有些分量,只怕自己挥舞着不灵便,反而被身为将军的向鹰反杀?她这不是送人头么?

  仔细思考了许久,她最终挑了一根柳枝,因她想着:如果打不过向鹰,也不会至于被打得过于惨……

  虽说希望很渺茫,但人最重要的是什么?

  气节!咱要有这种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勇气!

  夜里,向鹰身上还有很严重的酒气,回向府的时候,小厮说:“将军。”

  向鹰没在意,只点了点头,因为喝得有些多,头有些疼,他说:“夫人呢?”

  “在房中。”

  向鹰没有继续理他,只朝着房中走去,而后,小厮一直望着向鹰进了胡景若的屋子,直到向鹰很随意的关上了门,这才回了头。

  看见向鹰来了,胡景若端正了姿势,在梳妆台边边翘着脚,手上拿着一根小棍子,说:“听见府里人说,你去了留香楼?”

  向鹰倒也还是坦荡,看到了胡景若手里的棍子后,突然笑了一下,说:“嗯,几位大人要去,这种我不好推辞,也就跟着一起去了。”

  胡景若的怒火一下子烧了起来,她看着向鹰,生气地说:

  “你说去就去,有考虑过我吗?所有人都晓得你去了留香楼,我这脸往哪儿放,你们果然是大男子主义,觉得女人就是个玩物。”

  向鹰走过安抚着她:“你不要生气。”

  胡景若手里的棍子举在头上准备向他打去,可是刚一举过的时候,却怎么都打不下去。她又怂又怕,可奇怪的是,向鹰并没有准备躲开。

  胡景若扔了棍子,转过身去说:“你是不是想娶别的人?”

  向鹰从身后抱住她,说:“不想。”

  胡景若说:“那你以后不要去了,我本来气势很足的,但是看到你又不敢打你。就只有自己受气。”

  向鹰把头靠在胡景若的肩膀上,鼻尖的气息就在胡景若的耳边,痒痒的,酥酥麻麻的。

  胡景若说:“你们几个去留香楼就是去喝了酒?”

  向鹰在她耳后说话,微热的气息让胡景若觉得害羞,而且距离很近,声音都显得极其温柔杀人。

  他说:“不是,还(干了晋江不允许的事儿)。”

  胡景若转头看他,说:“那你(晋江)了哪个姑娘?”

  向鹰的眼神似乎在(开晋江),让胡景若觉得有一种小白兔被大灰狼给盯住了的感觉,向鹰扭了一下头,说:

  “我谁也没(晋江),就在外头等几位大人(zongyu),不过,听着里头的声音,我觉得身体有些难受,有些心痒痒,倒是让我觉得自己也有了这样的欲/望。”

  胡景若说:“所以,你也去找了姑娘?”

  向鹰的眼神慢慢地看向胡景若的脖颈,突然邪魅笑了一下,在她耳畔轻声挑逗说:“所以我一直忍着,回来找了你。”

  胡景若一听这句话,就晓得了向鹰的意思,正准备往房外跑去,向鹰便一把将她给拽住,紧紧地抱着她,开始口勿她,脱她的(衣衫)。

  胡景若倒是也顺势接住了他的吻,接吻这件事情他们还是做过的,但是更往后,就没有了。

  胡景若用力挣脱他,一把跑过去抱住床上面的柱子,她和向鹰哭诉,说:

  “向鹰,我还没准备好!”

  如何去面对一个yu火焚身的男人,如何去面对一个盯了你三月有余的欲/火焚/身的一个你根本挣脱不了的男人?

  这是胡景若最困惑的。

  向鹰看着她,蹲下来,说:“你该不会准备守一辈子活寡吧?”

  胡景若说:“不是,但是?”

  向鹰看着她,又调戏着说:“留着清白的身子等着朱瞻基?”

  其实是有道理的,但是又完全没有道理,胡景若已经嫁给了向鹰,其实在内心里就已经认定了向鹰是她的丈夫,就算与朱瞻基再有感情,她也不会去这样做。

  更何况和向鹰生活了这么久,也觉得嫁给向鹰并无不好。

  胡景若说:“也不是。”

  他往前靠近胡景若,吃了她一样地说:“那不就是我了吗?”

  胡景若欲哭无泪,抱柱痛哭,说:“你说得好有道理,我都没有理由反对!”

  胡景若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说:“可是我真的没有准备,我还……”

  “你是姑娘家,第一次当然没有心理准备,可是总要开始,早晚都有一天要面对的,我也不会弄伤了你,我对你也还是不错,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

  胡景若看着他,觉得有些道理,还是被他说动了一些,向鹰接着说:

  “等到以后我们有了夫妻之实,这种事情是经常会有的,你总不该每一次都抱床痛哭,让我觉得我自己罪孽深重,强抢民女吧?你也不反对,我也很愿意,这难道不就是个很好的机会吗?”

  胡景若慢慢地放开了抱着床的手,向鹰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明亮了起来,胡景若又哭:

  “我是真的没有准备!”

  向鹰看见她放了手,立马抱起坐在地上的胡景若,温柔地放在床上。

  说实话,当胡景若躺在床上,看见面前这个帮她把身上尖锐物品拿走,也拿走自己身上铁器的男人,其实并没有排斥,也不知道是向鹰那好看的长相,还是他们在一点点的相处之中,她也感受到了自己对他的喜欢。

  房间的微微灯光之下,向鹰的头发已经在灯光下被褪去了外面的发饰,胡景若也是如此。

  灯光下,向鹰随手拉下房帘,房帘一下子散落。

  第二日,太阳早早地挂在日头……

  向鹰翻身出去穿了衣服,捡了地上的一片狼藉后,蹲在胡景若的床边说:“今天,我去问问朱瞻圻,看吴珞能不能过来,听其他大人说,可能身体会有不适,吴珞可能更能理解。”

  胡景若点了点头,只感觉脸上绯红。

  向鹰走的时候在胡景若脸上落了一个吻,笑着说:“昨晚上,我很满意,以后保持。”

  说完,他对胡景若眨了一只眼睛示意。

  胡景若觉得害羞的紧,差点给他一个大耳巴子打过去,不过向鹰倒是很了解她的习惯,在她动手的那一刻就往后给退了出去。

  他出门后,在门口大喊:“流月!”

  流月匆匆地跑过去,他又说:“照顾好夫人,我还有事情要办。”

  随后流月匆匆地跑进来,看着胡景若,帮她收拾衣服,却发现床上落了红。

  流月看着红色,看着胡景若,惊喜到:“夫人,你和将军?”

  胡景若捂住她的嘴,说:“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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