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向鹰_明制裙子怎么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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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向鹰

  这些天,向鹰没有像先前那样去理她,胡景若也不好意思去找他,每次遇到向鹰,胡景若都会忍不住要提起,可是提起的后果便是不欢而散,既然知道都会受伤,还不如各自都不相见。

  “夫人,你的药来了。”

  流月将避子药端给胡景若,胡景若看见了后,皱着眉毛摇了摇头,说:“不喝了。”

  “啊?”虽说不喝避子药是好事儿,可是已经形成了习惯的事情不做,流月还是忍不住发出了疑问。

  胡景若慢慢地从床上撑了手起来,叹了口气,说:“最近我身体不好,总是头晕,肚子有些疼,可能生病了。”

  “要不要找大夫?”

  胡景若点了点头,心想可能是心情烦闷所致,便笑着说:“算了,出去走走吧!”

  流月带着胡景若走出去看花,流月一面上说着:“夫人,你本来就体弱,上一次……你说你这次肚子疼,流月觉得要不要找大夫看一下?”

  胡景若听明白了流月话语中的意思,转头看着流月,说:“那你去找张大夫吧!”

  流月说:“好,张大夫放心,不过张大夫给贫苦人家看病,咱不一定请得来,流月下午的时候就去给你找找。”

  “好。”

  太阳慢慢地爬下了山,天空独留一片霞光,胡景若站在院子里头看了看天边的霞光,没过一会儿,就看见了向鹰归家,向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继续前行。

  “向鹰?”

  听了这话,向鹰立马转了头过来,笑着说:“怎么了?”

  她准备开口,可是向鹰的表情虽然温柔,她却可以预见到下一秒自己出口时的模样,思来想去,她说:“没什么……”

  向鹰走过来,看了看她,轻轻地拂过她的嘴唇,关切的说:“这几天见你气色都不好,与我赌气归赌气,总不该作贱了自己的身子,你也太孩子气了,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胡景若听了这话,低下了头,说:“我已经去找流月请大夫了。”

  向鹰笑了笑,说:“那就好,无论我们怎样争吵,你都要照顾好你自己,不要让我担心。”

  胡景若点了点头。

  也不知为何,忽地头有些疼,她扶着头靠着桌子,脸上表情极其痛苦。

  向鹰见到了,立马慌了神,忙关切地问:“怎么了?景若?”

  腹下痛楚铺天盖地而来,胡景若原是准备回答向鹰,还没说出话,直接就昏倒了过去,向鹰见状,立马打横抱起胡景若朝着屋里走去:“王管家!流月呢?!”

  向鹰的在意全部写在脸上,府中人瞬间慌了神,还好流月提前去请了大夫,没过多久张大夫便赶到了。

  胡景若躺在床上,帘布垂下,张大夫开始给胡景若施针,房间里的氛围有些阴沉,向鹰焦急地站在一旁,看着躺在床上的胡景若。

  张大夫的面色越来越难看,向鹰看到了后忙问:“怎么了?大夫?有事儿没有?”

  张大夫没有答话,叹了口气,说:“我一会再施个针,等夫人醒来后,开几贴药物就好了。我现在还要烧点醒神的药物。”

  向鹰听了后,点头说好,便退出了房门,说:“多谢大夫了。”

  出了房门,看着外头,向鹰心里难受得厉害,愧疚感直接充斥着整个思绪,手不自觉也握紧了。

  大约过了小半个时辰,闻着房间的味道,胡景若慢慢醒来了,醒来的时候,流月立马过来,胡景若问道:

  “流月?”

  流月把她扶起来,说:“夫人,没什么大的事情,就是累着了。”

  “哦。”胡景若掀开了被子,起身下去,流月说:“夫人,我给你倒水喝。”

  端起水,胡景若方才还有点稀里糊涂,一口水喝下,人就已经清醒了半分,她又问:

  “张大夫呢?”

  “替你问诊后,将军说要好生照顾你,便专程找了几个丫头照顾你的药物,张大夫便去嘱咐小丫头了。”

  听了这话,胡景若想起了什么似的,瞬间慌了神,一下子惊恐地看着流月,说:“向鹰有问起什么没有?”

  向府的大门口,张大夫站在门口,背着小药箱,身边站着衣着深蓝衣衫的向鹰。

  “张大夫,夫人的情况怎么样了?”

  向鹰一把抓住了张大夫的手,认真地询问,无论如何,就算他与胡景若有了矛盾,可是他骨子里爱着的,还是胡景若。

  张大夫摇头叹息,一副懊恼状,说:“将军,你怎么能这么糊涂呢?你不想要孩子就做好防范,本来夫人的身体就不好,上次你让她滑胎,现在又连喝避子药,这夫人的身子怎么能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张大夫看了向鹰一眼,有些气愤:“你真是太糊涂了!”

  向鹰看着张大夫,有些不可思议道:“滑胎?避子药?”

  “是啊!上一次的时候,夫人就找我开过药,说你不要这个孩子,我才开了药方给她养身子,我以为你们事后会做好,没想到你居然让她喝避子药!”

  向鹰愣在了原处,心中忽地一痛,痛楚铺天盖地而来,张大夫看见了向鹰这般神伤模样,说:“你也不要太愧疚了,只不过这夫人以后还想要孩子……就困难了……”

  向鹰先是神伤,后来又转化为了怒气,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看着大夫说:“好,我们自己会处理的,多谢大夫。”

  大夫忍不住瞪了向鹰一眼,才气冲冲的拿着药箱离开。

  彼时胡景若正在桌子边喝水,正坐在桌子边想事情,她才和向鹰吵完架,是为了朱瞻基的事情,向鹰很生气,胡景若止不住叹息:

  是不是她做错了?是不是她咄咄逼人了?她用向鹰对自己的爱去禁锢他,真的对吗?

  流月说:“夫人,怎么办?”

  事情终归要面对,无法逃避,该来的回来,胡景若慢慢地看着手中的杯子,说:“该怎样就怎样。”

  水还没喝完,向鹰便气势汹汹地朝着胡景若走去,流月见了,连忙提醒着说:“夫人,将军来了。”

  胡景若还没反应过来,便有一双手拿起了胡景若手里的杯子,一下子砸在地上。

  “砰”地发出声响,瓷片碎了一地。

  这个阵势的确把胡景若给吓到了,自她认识向鹰起,向鹰从来没有对她发过这样大的火,她以为向鹰是天生如此,现在她才晓得,向鹰不是没有脾气,只是不对她发脾气。

  一个军营里的将军,又怎么可能会没有脾气,不会动怒呢?

  胡景若转头去看,向鹰的速度极其快,那一瞬间,向鹰便掐住了她的脖子,力道让胡景若感受到了来自心底的狠意,向鹰狠狠地说:“告诉我,你是不是喝过堕胎药?”

  胡景若不自觉内心一惊,只好抬头看着他,向鹰紧紧地掐着她:“大夫告诉我,你生病是因为曾经堕胎伤了身子,后来又喝避子汤,这才伤了本体。”

  他看着胡景若:“胡景若,你实在是太过分了!你知道我有多想要这个孩子吗?你知道我有多在意你吗?”

  他一直忍耐着她,因为他爱她,他只是觉得胡景若与他想法不同而已,与胡景若争吵完他会生气,却是自己生闷气,因为他终归是很在意她的。

  可是得到了这个消息,向鹰已经不能忍了,他毫无底线去爱着的人如此对待于他,他是真的很心寒,尤其是问了开始喝药的日子,又想起了曾经朱瞻基说的那些话。

  每一份爱都应该是对等的,或许有多与少,却不该如此不平等,他也不该付出得如此不值。

  “胡景若,我向鹰在你眼中就是这么轻贱吗?你是不是觉得?我就理所应当被你作践?理所应当地被你欺骗?你不想和我有孩子,你堕胎,你避子,你是多讨厌我?多恨我?!”

  胡景若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便只有看着他,面露苦涩,说:“我没有讨厌你,我没有那个意思。”

  胡景若知晓她怎样解释都没有任何的作用,看着向鹰接近疯狂的模样,她心中刀割一样痛苦,面前这个值得她一生去珍惜的男人,头一次想要杀了她。

  脖子越掐越紧,向鹰的恨意已经充斥了她整个身体,胡景若有种直觉,那一刻,向鹰是真的想要杀了她。

  然而向鹰没有杀她,他强行收住了怒气,一把甩开了胡景若,胡景若一下子摔倒在地上,向鹰背对着她,冷声说:“胡景若,你以后不用避子了,我不会再来了。”

  语罢,向鹰转身便朝着外头走去。

  “向鹰,向鹰?”胡景若唤他,却发现向鹰走的十分决绝,胡景若的腹中一痛,便也只有自己忍着。

  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了。

  看着向鹰离开的背影,胡景若不自觉闭上了眼睛,任凭着眼泪划过她的眼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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