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他的纯洁死在了江穆野身上_替身竟是渣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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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他的纯洁死在了江穆野身上

  虽然谢星舟对江穆野的依赖和喜欢是溢于明面上的,但江穆野有时还是会察觉到他身上有太多的神秘感。

  比如过于紧张那块红木,比如在意乱情迷时总会对江穆野喊出十分亲密却不太符合他身份的称呼,比如这个含糊不清的日期……

  江穆野避开谢星舟的吻,追问他:“什么特殊的日期?”

  今天的江穆野不好糊弄,谢星舟不太高兴。

  他松开抱着江穆野的手,转身朝公寓里走,他单薄的背影显得有些落寞,声音也低沉委屈:“你还是没有问我的生日。”

  江穆野微愣。

  的确,重点应该是他用了苏阮的生日做门锁密码,却不记得谢星舟的生日――或许根本没有什么特殊的日子,只不过是谢星舟闹脾气胡乱编造了一个。

  江穆野实在不会爱人,看着谢星舟单薄的背影,不禁懊恼地抓了一把头发。

  他快步上前,捉住谢星舟抱进怀里,低声:“是我不对,我会自己弄清楚。”

  听他这么说,谢星舟才终于软进他怀里,任由他抱着。

  两人安静地抱了一会儿。

  只是这个角度,江穆野一低头又能看见谢星舟耳垂上的痣,浓得扎眼。

  江穆野便伸手捏住那颗痣,问:“这个痣能去掉吗?”

  谢星舟转身,退后一步靠在身后的吧台上,抬手碰了碰耳垂,不解地看着他,“为什么?你不是很喜欢吗?”

  从前可是喜欢死了的,总要弄红弄肿它,甚至有几次还弄破了皮,让谢星舟痛了很久。

  “那是以前。”江穆野沉声,有些不愿意回想。

  “可是……”谢星舟眉目低垂,勉强笑了笑,“如果没了它,你这些天说的话还作数吗?”

  说不会丢下他,说不想异地恋让他搬进来一起住……

  搬家可太麻烦了,谢星舟才不想再搬一次。

  “谢星舟。”江穆野面色微沉,严肃地看着面前的人,“你故意的?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知道啊,当然知道。

  不过就是对苏阮喜新厌旧,可还没腻了他罢了。

  谢星舟见好就收,拽住江穆野的睡衣将人拉到自己面前,食指从江穆野的喉结落下,隔着丝质衣料滑到他的腰腹处。

  祛痣的事,谢星舟同意了,只是又说:“那你也去纹一个纹身好不好?”

  “纹身?没问题,纹在哪儿?”江穆野答应得很爽快。

  谢星舟想了想,却也拿不定主意,只是说:“哪里都好,只是我喜欢洋桔梗,纹一朵洋桔梗吧。”

  “好,听你的。”江穆野将谢星舟抱进怀里,低声哄他,“别和我置气。”

  “我没生气。”谢星舟说。

  “那就行。”江穆野宠溺地笑了,问他:“为什么喜欢洋桔梗?”

  “为什么喜欢……”谢星舟仰头看着他,喃喃重复他的话,却答不上来。

  良久,他才说:“因为很漂亮。”

  洋桔梗的确很漂亮,只是在谢星舟心里它的漂亮程度要比君子兰逊色一点。

  因为君子兰才是段季泽最喜欢的花,洋桔梗只排在第二。

  段季泽很会养花,君子兰养在阳台上,洋桔梗养在花园里。

  从前谢星舟想问他要一盆君子兰,段季泽怕他养不活没给,谢星舟还为此和他置气。

  段季泽却又挖了院子里的洋桔梗送他,说洋桔梗像他――漂亮,纯洁。

  只是现在的谢星舟辜负了段季泽的期望。

  他的纯洁已经死了,死在了江穆野身上,所以想要纹一朵他从前最爱的洋桔梗,来祭奠他死去的纯洁。

  一品书屋刚开业,店里有新人优惠,每天的客人都很多。

  于堂堂一大早就要跟着于泽起床,匆匆吃完早餐,赶在来自习的大学生起床前一起去店里营业。

  从出租屋的小区出来,于堂堂一蹦一跳间被什么东西晃了一眼,他偏头避开,朝一米远处看去。

  只见小区门口的花丛里,藏着一把刀锋极小却极其锋利的小刀,刀柄上的贴着银色标签纸折射出晨曦的阳光。

  “这是什么?看起来好酷!”于堂堂嘀咕着走过去,把刀捡起来,拿在手里端详。

  “堂堂。”于泽把车篷里的自行车挪出来,回头见于堂堂没跟上来,便催促他。

  “来了!”于堂堂没研究明白,但着急回店里,便把刻刀往挎包里一塞,向于泽跑去。

  “走吧哥。”于堂堂坐在自行车后座上,抓着于泽的衣服。

  于泽笑笑:“坐稳一点,今年又长高了,快载不动了。”

  于堂堂闻声瘪了瘪嘴,说:“长再高我也是你弟弟,等你找到家人,别不要我了。”

  他是个孤儿,几年前捡到烧伤后被人扔在荒山野岭的于泽后,就和他相依为命,于泽是他唯一的亲人。

  “不会。”于泽低声保证,将自行车骑得又平又稳。

  到店挂上开始营业的牌子没多久,便陆陆续续来了许多自习看书的学生,于泽脚不沾地忙了很久,才得空回吧台里喝口水。

  于堂堂正在把玩一把刻刀,他不知道这刀是做什么用的,便往自己指甲上划。

  于泽提醒他:“堂堂,小心划到手,这刀是哪里来的?”

  “我在家楼下捡的。”于堂堂说着,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道,“昨天我看见楼下一个漂亮哥哥在搬家,包里有好多一样的东西,这个应该就是他掉的。”

  于泽把刻刀接过来看了看,说:“这是木刻的三角刀,失主应该是洛大美术学院的学生,你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吗?这种刀对于他们来说,找到一把顺手的不容易,有机会要还给他。”

  “那哥哥长得很漂亮,我再看见肯定会认出来的。”于堂堂喜滋滋道,“不过哥你懂得真多!”

  于堂堂说着又从于泽手里把刀拿回来,随手找了个纸杯乱刻起来。

  于泽捕捉到他眼底向往的星光,不忍道:“堂堂,等店里赚够钱,哥就送你回去上学,至少要把高中念完,如果能考上就再读个大学,你要是喜欢,大学也可以学美术……”

  按照于堂堂现在的年纪算,他应该在上高一,但当年为了替他治疗身上的烧伤,于堂堂把去世的奶奶留给他上学的钱全给于泽治病了。

  于泽一直很愧疚。

  “我不!”于堂堂却说,“我不读书,我要陪哥开店,我不喜欢读书!”

  每次谈到这个话题,于堂堂都很抗拒。

  于泽无奈地看着他:“堂堂,别任性。”

  “我就不!”两人的谈话声已经引来几个客人的关注,于堂堂赌气,把刻刀往台上一扔,跑出去了。

  “别跑远了,玩儿一会儿回来吃午饭。”于泽追着叮嘱他。

  于堂堂挥挥手,表示知道了。

  于泽叹了一口气,视线再次落在吧台的刻刀上。

  刻刀看上去用了很久,手柄磨得很光滑,但被保护得很好,连银色的标签纸都没有一丝翘边。

  它的主人应该是一个很认真又很精致的人。

  得想个办法还回去。

  于泽环视店里一周,去后面的库房找了一个透明的塑料箱,用马克笔写上“失物招领”,然后再将失物招领箱挂在了店门口。

  洛大校篮球队新招了大一新生,江穆野需要带着新队员训练,下午先回了学校。

  谢星舟也准备出门去找于堂堂,找他弄丢的刻刀,不过经过一夜,他已经做好了找不到的准备。

  临走前,路过公寓里的落地镜,谢星舟停下来,偏头看了看耳垂上的那颗痣。

  他其实挺喜欢这颗痣的,小时候也常常被人夸位置长得好,精致又不显锋芒。

  只是后来这颗痣被江穆野看上了,这处就总是红红肿肿的,他渐渐就没那么喜欢了。

  可想在要去掉,又有点舍不得。

  谢星舟自嘲地笑笑,人性就是如此,得到的时候不珍惜,总要失去了才知道惋惜。

  说来说去也是没用的东西,等找完于堂堂,就去美容医院随便点掉好了。

  一品书屋店面不大,但位置极佳,斜对着洛大南苑的宿舍,学生来往很方便,吃完午饭,继续来自习的学生几乎要将店里坐满。

  谢星舟还没来得及走进店里,只站在离店门口几米远的位置,便看见了门口挂着的失物招领箱。

  招领箱上写着的“失物招领”四个大字龙飞凤舞,虽然写得潦草,但却潇洒有力,而且字迹很熟悉。

  谢星舟第二次愣在这家店门口,他觉得这家店一定有什么魔力,总有些似是而非的东西来折磨他。

  昨天晚上搬货的那名店员正在门口清点原料。

  谢星舟回神,朝他走过去,问他:“你好,这几个字是你写的吗?”

  那名店员回头,见是他,便笑道:“是你啊,那不是我写的,是我们大老板写的,你去找他吧,他今天在店里,就是小老板不在,小老板跑出去玩儿了。”

  “于堂堂不在吗?”谢星舟确认道。

  店员说:“不在,你要是着急,可以去店里问问大老板,小老板还小贪玩,只听大老板的话。”

  “谢谢。”谢星舟点点头,朝一品书屋店门走去。

  然而他路过失物招领箱时,却看见刻刀安安静静地躺在里面,只是因为太小,所以他刚刚站得远没看见。

  看来不用进去问了,谢星舟从箱子里拿出刻刀,转身要走。

  只是脑海里那四个熟悉的字怎么也挥之不去,谢星舟又顿住脚步。

  店员说的大老板就是于堂堂的哥哥吧,能写出这么一手好字的人,会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谢星舟犹豫几秒,转身踩上一品书屋的台阶,推开玻璃门走了进去。

  正对着门口的点单吧台后有一个人,正在弯腰拿东西,谢星舟只能看见他躬起的后脊背。

  这应该就是那位大老板了。

  谢星舟朝他走过去。

  “谢学霸!”

  吧台上的人即将起身,谢星舟刚好听见赵临的声音,他收回视线,回头看向声源处:“赵临?”

  赵临站在他身后,朝店里的一张长桌指了指,说:“队里给大一新队员开会,选了这家店,我和队长还有关承都来了。”

  谢星舟顺着他的指引,果真对上江穆野的视线,对方朝他勾了勾手。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写了个当年火灾的伏笔

  要上夹子了,今天的更得早一点,明天的还是要晚上才能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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