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留下的只有春柔。_清晨降温[先婚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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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留下的只有春柔。

  女人比郁清更先注意到温择叙,甜甜笑叫“叙哥”

  温择叙微微颔首回应,谦和有礼,并无太多其他的情绪。

  郁清才转身,温择叙走到她身后,他嗅到她身上浓浓的酒味,低眸小声问“喝酒了”

  郁清不好意思地嗯了声,担心温择叙责怪她,费劲的想措辞回复,他只说“下次喝酒叫我去接你。”

  “我好放心。”他拍了拍她肩头。

  最后四个字,让郁清把反对的话咽下去。

  被忽视的女人正要出声,温择叙看向她“怎么突然回国”

  郁清心中警铃作响,女人是温择叙在国外认识的

  女人干巴巴笑一声“你可别说了,我正烦着。”

  “来我这儿,不是明智的选择。”温择叙揽着郁清的肩头,带她到家门前,用指纹解锁,说道“我家没有客房,我给你联系酒店”

  “靠谱”女人不确定问。

  温择叙“你也可以自己找。”

  “算了。”女人抱手站在他们身后,“就算打发我,也让我进门吧。”

  郁清感受到女人就站在她正后方,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叫封鸢,她爷爷是爷爷的战友,住一个大院里。”温择叙和郁清解释。

  封鸢不满“叙哥,介绍我要悄咪咪的啊不能大方一些”

  温择叙继续问郁清“要不要认识”

  封鸢

  按照她对温择叙多年的了解,她肯定招惹他了,才被他这样暗戳戳地警示。

  但她今天才回国

  不会因为她刚才对郁清说的那几句话令他不满吧

  她纯属逗逗小美女,没什么坏心思。

  郁清悄悄打量封鸢一眼,想起女人的名字为什么会如此熟悉了。

  在京江酒吧再次遇见温择叙时,他被打电话催婚,电话另一头的人有意撮合他和封鸢。

  “我都可以。”郁清回答。

  进门后,温择叙先给郁清拿拖鞋,才拿过一次性鞋套递给封鸢,虽然彬彬有礼,但是能明显感受到温择叙细节里的差别对待。

  封鸢给高跟鞋随意套好鞋套,心里犯嘀咕,明明鞋架上就有多余的一双拖鞋,是打好等会就把她送走的主意,所以连鞋子都懒得给

  进到屋内,温择叙倒了两杯温水,正式介绍两人认识,郁清问好后乖乖坐在沙发上,而封鸢目光灼热地看着郁清,好似要从郁清身上看出些什么。

  “你让周劲来接我。”封鸢抱手坐在沙发上,心安理得地支使温择叙。

  温择叙去阳台给周劲打电话,留出空间门给两人。

  封鸢勾起一边唇角“温择叙喜欢你这款啊”

  郁清微微拧眉。

  不太喜欢封鸢轻佻的语气,虽然是玩笑话,也让她不适应。

  封鸢靠着沙发,念叨起来“我还以为温择叙喜欢知性大方、端庄、气场和他一样强大的女生,怪不得我总碰壁。”

  听完最后一句话,郁清抬头看封鸢“你喜欢他”

  封鸢“如果我说是呢”

  “封小姐,有些玩笑并不好玩。”郁清放下茶杯,静静的坐着,“如果你真的喜欢温择叙,你今天在我面前也不该这样随意聊起他。”

  起码不该是神气傲慢的模样。

  封鸢倒是对郁清产生浓烈的兴趣,撑着下巴笑问“你不怕我喜欢他”

  “为什么要怕”郁清坦荡说,“温择叙很优秀,有人喜欢他并不奇怪。”

  “你不着急啊”封鸢已经想好承受挑衅郁清的后果,结果对方波澜不惊。

  郁清“急,不过我尊重你喜欢人的权利。但温择叙结婚了,退一步再看,未来你或许能遇到更好、更适合你的良人,不需要和我纠缠。”她也不会和封鸢纠缠。

  封鸢含着笑。

  没想到郁清年纪小,却想得如此通透,本以为会上演一场撕逼大戏,却被她四两拨千斤解决。

  周劲接到电话后立马赶来,不到十五分钟急吼吼地敲开门。

  封鸢拿过手包,走向玄关,潇洒说“改天再聚。”

  “还有就是”

  封鸢看着郁清,不避开她,直接对温择叙说“你外婆可能要来京北,想让我一起来拜访你,什么意思你也知道,我先表个态,我对你们的家事没有想法,希望她老人家别再惦记着我,实在是解决不了,你就说我和周劲结婚生子了。”

  周劲吓得踢到门,脚跟一阵发麻,弄出的声响刺耳难听。

  “祖宗,您别乱说,我初恋都还在。”周劲惶恐说。

  封鸢冷冷地瞧一眼“谁稀罕你。”

  周劲把封鸢当祖宗供着,点头哈腰“姑奶奶请,我错了。”

  封鸢扯掉鞋套,塞给周劲,踩着小羊皮走去电梯间门。

  送走两人,郁清眨着大眼睛看温择叙。

  温择叙知道她在好奇什么,和她说“我外婆小时候见过封鸢几次,前几年知道我们在国外同一个城市,就起了撮合的心思。”

  郁清“现在也是”

  温择叙沉默。

  “你外婆不知道你结婚了么”郁清问。

  温择叙“知道,但我外婆这个人比较固执,思想守旧。”

  郁清懂了“她并不满意我。”

  “那是她没见过你。”温择叙搂住她,“但是不重要,她的意见,不重要。”

  郁清并没有因为长辈对她满不满意而难过。

  喜欢和讨厌这个永恒的对立话题,她可以说是最有感触的人。

  她被喜欢,也被讨厌,已经没有当初纠结为什么会被讨厌的心态,因为没有任何意义,不如珍惜会喜欢她的人。

  就像,温择叙的外婆对她不满意,爷爷奶奶很喜欢她,一家人也对她很好。

  她不会求着被喜欢,一定会善待喜欢她的人。

  一段小插曲,郁清更在乎的是温择叙要陪她出国的事。

  晚上温择叙照常加班,郁清玩手机等他回房。

  本月不知道第几次,幼千给她发消息开新吗

  郁清往上翻记录,快要不认识开和新两个字了。

  郁清从床上坐起来,深呼吸一口气,回复开

  幼千第二季第一话

  幼千第二季第二话

  幼千第二季第三话

  幼千你看看,前三话我改了差不多十遍,我还麻烦浮阳帮忙修改了一遍,绝对惊艳到你今晚就想拿笔画起来

  郁清

  原来在这儿等着她。

  被幼千的行为逗笑,能感受到幼千对她漫画脚本的用心。

  郁清问你最近不开新书吗

  幼千开啊,我这不是每天干着急嘛,稿子快要存完了,你决定开文那我全文存稿之后再发表我的新文,这样的话,和你写脚本的时间门也会更充足。

  短短几行字,郁清发自内心佩服幼千。

  回想一下,身边不管是幼千、水月还是其他大神,虽然他们的成绩已经很不错了,但是他们对于事业的发展有自己的规划和节奏,并不像她,总是不敢往前多想一些。

  梦想,梦想,先梦再想。

  郁清问自己,想都不敢想,是缺乏做梦的能力了

  给自己定好目标,郁清说一个月后,我最少存到五话。

  幼千一个月好久啊。

  失温的春柔我画不过来了。

  幼千你明天和长空哥聊一聊别的大佬都有自己的助手,你怎么也得找一个吧,要不然第二季连载你吃不消的。

  失温的春柔好我尽量。

  郁清定好目标,并在备忘录写下具体的规划。

  六月底毕业典礼结束后,她七月中旬要去单位报道,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门,她熬一熬,完全能完成更新量。

  想得太入迷,温择叙回到屋子,她也没注意到。

  “还没睡”温择叙关掉大灯,在另外一边床坐下。

  郁清转身向他,跪坐起来,“温择叙,我们聊聊。”

  温择叙躺下,“睡下聊”

  郁清以为他又不正经,看到他眼里的疲惫,犹豫几秒后,躺下来侧睡面向他。

  温择叙懒懒地眯着眼,分心想文件需要修改的地方,问“聊什么”

  “你要和我出国”

  “你要去日本驻外”

  “对么”

  郁清连问三个问题,温择叙收敛漫不经心,睁开眼“郁闻晏和你说的”

  “嗯。”

  温择叙“是这个打算。”

  猜出郁清要说什么,温择叙先开口“可以聊,但是不能和我说你决定不去了。”

  “我是今年不去。”郁清和他说自己的计划,“我已经决定去市图书馆上班了,下个月开始连载新一季漫画,今年没有多余的精力忙出国的事。”

  温择叙神色逐渐变严肃,侧身和郁清对视“你才休息不到一个月,就开新”

  郁清“我是新人,勤奋一点是正常的。”

  温择叙还是担心她身体“出国的事”

  郁清找借口“我没钱,我再赚一年。”

  出国留学需要大笔资金,名下也要有存款,郁荆志和郁闻晏可以给她,但她不想要。

  温择叙“不用担心,我看过了,有公派留学的项目,你符合条件。”知道郁清不会接受他给的钱,所以才想到了这个办法。

  公派留学

  温择叙就是温择叙,他总能用不让人排斥的办法小心翼翼地保护着她的自尊心,这样温柔的他,谁能不心动。

  郁清为温择叙对她的用心感动的同时,依旧选择坚定自己的做法。

  郁清抱手“今年很累,不想去了。”

  “可以再休息一段时间门后再连载,期间门我们把留学的事弄好,不冲突。”温择叙温和地给她建议。

  郁清知道他的好意,可她不愿意他去到那边只是做一个职员“我可以去,但你不能跟着去。”

  “郁清。”温择叙沉声叫她。

  郁清“温择叙,真的没必要这样,虽然说不管我们做出什么样的选择都是最佳的,可我会因为你的迁就而内疚,我希望你能把精力、时间门放在有意义的工作里,不需要为了我去那边荒废两三年。”

  温择叙就盯着她,不回答,不反驳。

  “我已经想好留在国内。”郁清强势说,“你不用再劝我。”

  宣告结束,郁清翻身拉好被子躺下。

  温择叙去扯她袖子“宝宝,我们再谈谈。”

  郁清收回手“不用了,我意已决。”

  “今年不去,会错过非常好的机会。”温择叙放柔声音,“再考虑几天,好不好”

  郁清倔,听不进任何好话“温择叙,你就是故意的,知道我耳根子软,先是说好话哄我,然后再给我讲大道理。我才不吃这一套”

  温择叙发现小姑娘真是成长了,反驳起来逻辑清晰,语气更是不容置疑。

  “清宝,留学的事,希望你还是放首位考虑。”温择叙觉得政策不错,不想郁清错过好机会。

  郁清“我可以去留学,但是你留在国内,等待上面给你的调令,不许乱申请。”

  看温择叙的脸色,郁清就知道他不同意。

  “清宝”温择叙正要再劝郁清,手才伸出去,郁清从床上站起来。

  她冷声说“两条路,今年我留在国内,或者今年我出国,但是不管哪条路,你都得好好待在国内。”

  条件定死,压根聊不通。

  “你想好之前,我回爸家住。”郁清下床去收拾行李。

  温择叙追到衣帽间门,无奈说“我们说归说,你怎么跑爸家,不讲原则。”

  “原则”郁清用手戳了戳他肩膀,“说好毕业前我工作日住校,我搬到爸家了,工作日就住那边,周末再回来。”

  温择叙头疼,这是更不讲道理了。

  但他不想让步,他想要郁清去留学,也不想和她分别两地。

  直到郁清收拾好行李,温择叙还是不改口。

  “明早我送你。”温择叙拿过她的托特包,“夜深了。”

  本来是打算明天再走的郁清被气到了,扯过包包,给郁闻晏打电话,对方很快接起,她忙说“哥,我要回家,你来接我”

  惊动到郁闻晏,怕这件事不好收场了。

  “清宝。”温择叙和气说,“我们不吵架。”

  郁清“我们没吵架,我们只是理智的在讨论这件事,还有你不是和我讲原则你最好把以前的原则都给我讲了。”

  温择叙关上房门,堵她“不说气话。”

  郁清推他一把“骗子”

  温择叙搂过郁清,好声好气哄着“算我混蛋行不行,这件事翻篇。”

  郁清从他怀里探出头“狐狸精你少糊弄我,你肯定会悄悄背着我把事情办了。”

  温择叙心里苦笑。

  他都成狐狸精了啊

  门铃作响,住在隔壁单元楼的郁闻晏来得迅速,郁清推开温择叙要开门出去,被他扣在怀里,紧紧环着不让动。

  门铃声音响得频繁,郁清在温择叙要亲她前转开头,冷声说“你想得美”

  “真要走”温择叙看着她问。

  郁清对上他温柔的眼神,有几分不忍心,清了清嗓子,坚定选择“温择叙,你再认真想想,我回家和爸住几天。”

  在郁闻晏要踹门进屋前,温择叙把郁清送出门。

  门打开,郁闻晏心急如焚,正要破口大骂温择叙是不是欺负他妹,实在不行直接上拳头。

  结果

  只看到温择叙搂着郁清腰身走出来,手里拿着她的包包,松开前嘱咐“晚上早点睡,不要熬夜。”

  郁清应付了事“知道了,你回去吧。”

  郁闻晏傻住。

  是叫他来撑场面的,还是叫他来吃狗粮的

  以为会是一场激烈的争吵,没想到最后走前温择叙还吻了吻郁清的发顶。

  郁清拉着傻愣掉的郁闻晏上电梯,他后知后觉问“你们耍我玩”

  郁清背着手“不是。”

  “三更半夜叫我来干嘛”郁闻晏心急如焚、火烧眉毛,真的以为郁清被委屈了。

  郁清解释说“他和我讲原则,我就遵守原则回家住。”

  郁闻晏不管了,拿过郁清的包包“行行行,你们消停一点儿,别搞得我跟操心老妈子一样。”

  郁闻晏不知道小夫妻在吵什么恩爱架,把人送到父亲那就走了。

  郁清借口说学校有事,所以才回来住。郁荆志没多想,开心地给女儿准备夜宵。

  郁清睡意不强,陪郁荆志坐会儿后,回房开始画第一话。

  脚本写得很清楚,看完前三话郁清脑子里马上浮现画面,打开画布勾线,生怕错过灵感。

  她手速飞快,把剧情大概地勾画一遍。

  一直到半夜三点,郁清的兴奋劲才缓过来。

  一连几天,郁清在父亲家过上理想的作息生活,晚睡晚起,每天就是画画和看动漫,期间门抽空去考了六级,一直颓靡到通知参加毕业典礼,才舍得调整作息。

  这几天,郁清和长空确定好开新一季的时间门,他给她配了一个助理,减少她一个人的负担。助理主要负责中期的工作,精修和大概涂色,前期和后期的把控还是由郁清亲自来。

  两人配合默契,很快就把前三话准备好,长空也着手帮郁清预热新文的发布。

  郁清还把上一季的出版定了下来,在签合同前,做了一个决定。

  决定把笔名改掉。

  长空纳闷问郁清不失温了只叫春柔

  郁清回复嗯,不好听吗你们都叫我春柔。

  长空笑说是不是刚给你发的小问答把你为难到,连忙改笔名

  郁清认真回复不是的,只是觉得没以前沉重了,以后好像都能活得很轻松,所以想简单一些。

  长空行,我给你改,你的后台主页也一起弄好。

  不后悔

  郁清看着这句话,又想到了很久以前的清晨。

  其实。

  她最近已经想不起以前难过的事了,或许大脑会选择性遗忘对她造成伤害的事,就连裘芯对她的不好也逐渐变得模糊。

  能记起的、会记起的。

  只有最近的开心事。

  清晨失温的事已成过往,留下的只有春柔。

  郁清给长空回复不后悔。

  就像并不后悔在京江的露天酒吧,她趁着醉意走向温择叙,问了他

  先生,要不和我结婚吧。

  以后每个选择,她都不会后悔了,要勇敢坚定的往前走。

  收到消息后,长空着手修改。

  不到三分钟,郁清网站上的笔名更正为「春柔」。

  她盯着看了好一会儿。

  本想给温择叙分享,一想到这几天他真的没有任何松口的意思,又退出和他的聊天框。

  郁清发誓,绝对不低头

  这样的想法持续到睡前,她心想要不还是说些好话,温择叙不是老哄着她说好话么,她就多说好的话,哄着他答应她。

  想到一半,迷迷糊糊睡过去了。睡到半夜,郁清浑身发冷又发热,反复几次,再一次恶寒后,她跑到客厅找热水喝。

  她感受到手心发虚,知道自己要发烧了。

  对于自己生病,郁清麻木地接受了。

  从爸妈离婚之后,她生病就没怎么闹过,也知道闹没用,眼下最重要的是去医院。

  她费力走到郁荆志房间门,才想起来昨天他去江都参加学术会议,不在家。

  高烧上来,连挪动脚步也似千金重,一个人去楼下打车不实际,郁清靠着墙,晕乎乎地摸出手机,纠结一下午没拨出去的电话,拨了出去。

  不到十秒,电话接起。

  温择叙从梦中醒来,声音嘶哑“清宝”

  甚至不确定郁清会深夜来电。

  郁清平静说“温择叙,我好像发烧了,我爸不在家,你能不能送我去医院。”

  对比郁清的平静,电话另一头传来几次大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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