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从脏话找到线索
识之律者首先打量了一下对方的装扮，惊讶地发现这家伙的样貌和【往世乐土】里某个不擅长说话的暗杀者英桀几乎一模一样。
不过她穿着一身巫女服，和那位暗杀者身上科技含量极高的衣服比起来反差太多，况且两人身上的气质也不太一样……还是很容易分得清的。
真有趣，识之律者想着，她打算弄几张照片回去给乐土的樱看。
“你，神州人？”
粉发狐耳的巫女用生涩的古神州话发出了提问。
听见这句话，识之律者挑起眉头。
多亏了符华巡视神州大地多年，见识了无数犄角旮旯的方言，积累了丰厚的经验，识宝能听懂巫女这个极东口音严重的话语。
她一边在意识战场压制住对方那个狂暴反抗的存在，另一边从自己的记忆深处翻找出了这门语言，随后开口说的：“巫女，你又是什么人？极东本地人？”
八重樱勉强听懂了识宝的问题，面色有些复杂。
她作为巫女，因为需要看一些典籍，所以学习了一些神州话，但实际上能说出口的不多。
粉发的巫女瞥了一眼因为过度惊恐愣在自己旁边的智也，还有小巷深处昏倒的莱尔，她无奈地叹了口气。
说到底，还是因为这些孩子……
不过，八重樱但很快就振作起来。
毕竟相比起自己那无情的父亲与愚昧的八重村村民，不远处这两位警惕地看着自己的人还是对小孩很负责的。
都是好人啊！
“……我……八重樱……神社……巫女……不是……故意……”
粉发巫女开始在自己脑子里搜刮那为数不多的古神州词汇，断断续续地回答着，努力表达着自己并非故意，想要和平共处的态度。
识宝现在已经处于律者权能全开的状态，她自然能够感觉到八重樱表达出的善意，但巫女体内的另一个意识显然不是这么想的。
【杀！去死！怪物！】
对方咆哮着，嘶吼着，努力发动攻击。
识之律者发现八重樱情况稳定之后，直接把大部分注意力转移到了意识层面的战场。
识宝隐约能看见那家伙在意识空间的形象，是个巨大的、粉色的、有许多尾巴的狐狸……
哎呀这不绯狱丸吗？战场老朋友了！
识之律者知道骆琳那个系统里具现出的许多敌人都有原型，总有天会在现实世界里遇见，她没想到自己今天就碰上了这只弱冰伤的大狐狸……
它居然是个意识体！
唯一的问题是骆琳之前在战场里碰见大狐狸的时候手头没有冰伤角色，只能用物理队和火队硬刮，打的那叫一个怨气朝天，连带着识宝也非常不爽……
识之律者顿时变得“和颜悦色”起来，下手更狠了。
现实里可没有那么多奇怪的规则限制（指不用冰属性就打不出多少伤害），况且它还是个意识体，这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拿捏？
识宝操纵着权能，一连串精神攻击砸在对方身上，两下就把它打的鼻青脸肿，身影也随之模糊，变成了半透明的状态。
绯狱丸似乎是害怕了，扭头就跑。
“哼？想逃？”
识宝冷笑，在意识领域追着大狐狸前进……然后就一头闷在了奇怪的障壁上。
“嘶，这什么玩意儿？”
律者有些奇怪揉了揉脑袋，她发现自己的精神攻击的确能穿透这层屏障，但之后威力就大打折扣。识宝谨慎地伸出一根手指，戳进屏障里试探……不是很舒服，这东西好像特意针对某些精神方面的东西调整过，有极为强大的压制力。
怎么感觉和维尔薇之前捣鼓的“反情感扩散立场”有点像啊，只不过“味儿”有点不一样，没维尔薇那么疯……
这玩意儿该不会是个压制设备吧？用来压制绯狱丸的？
律者瞥了一眼已经缩进屏障中的绯狱丸，绯狱丸用怨恨的目光注视着外面的识之律者，然后焦躁地团成一团，摆出防御姿态来。
“……以为我会进去跟你打？我才不干这种傻事。”
识之律者轻笑起来，她直接在屏障外面又编制了好几层防御机制，就像是给一扇门多加了许多把锁，最后又用水泥砌了墙，律者这才收尾。
绯狱丸目瞪口呆地看着识宝操作，等到律者完事儿了拍拍手才回过神来，它跳了起来，凑到屏障边上，结果发现自己已经出不去了。
识宝笑嘻嘻地揉揉自己的手腕，对着那只粉色大狐狸用古代极东话开始嘲讽：“嚯，你这不是还挺生龙活虎的吗？果然之前是想骗我进去吧！”
“垃圾！废物！屎！八嘎！”
绯狱丸开始骂脏话了，不过很可惜，极东语骂人的字实在是……比较稀有，翻来覆去还就是那么几套。
感觉不如神州话博大精深。
识宝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微笑着注视着对方。
老古董虽然其他方面比不过梅比乌斯和维尔薇，但学的语言比这两个人多得多，神州周围国家的话她也都会，可以封她一个语言学教授……唔，不对，这只有一个好像还是比不过啊。
识宝思考了一下，符华好像还亲身经历过许多历史大事件，干脆申请一个历史学教授……院士好了。
话说，院士是不是最大的啊？还能不能再高？
律者美滋滋地思考着，绯狱丸骂了两轮好像还不过瘾，又换了一种语言开骂——
“你@￥＃！@￥”
但这下可确实惊到识之律者了，因为绯狱丸用的是来自前文明的语言！
这东西可不是一般人能学的会的啊？而且居然还骂的这么麻溜地道……
识宝把注意力从意识战场上拉开，回到现实的长空市街道上。
她向前一步，用古极东话对着八重樱问道：“巫女，你体内的那个怪家伙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啊，这位侠客，你竟然会极东话，而且还发现了它……”
粉发的巫女一愣，随后面色焦急地喊道：“小心，这家伙擅长悄无声息地迷惑他人的心智！凡是和它接触的都有可能被下黑手，请您务必坚定本心！”
“……谢谢你哈。”
识宝面色古怪，嘟囔道：“真是的，跟意识的律者强调这个？我……呃……”
律者突然想到了【往世乐土】里某个喜欢飘在天上祈祷的“大蛾子”，以及成天闭着眼睛让人怀疑是不是在梦游的男孩——这两位在精神领域也都是重量级选手……
识宝和这两位切磋之后，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她觉得，这二位要不是记忆体，律者说不定就翻车了。
真不愧是前文明的英桀啊……天赋异禀的选手这么多，自己还是谨慎些吧。
识之律者对着身后还在警戒的灰蛇打了个手势，然后开口问道：“这位……八重樱小姐？我临时处理了一下那个大喊大叫的家伙，咱们借一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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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穿着一身巫女服，和那位暗杀者身上科技含量极高的衣服比起来反差太多，况且两人身上的气质也不太一样……还是很容易分得清的。
真有趣，识之律者想着，她打算弄几张照片回去给乐土的樱看。
“你，神州人？”
粉发狐耳的巫女用生涩的古神州话发出了提问。
听见这句话，识之律者挑起眉头。
多亏了符华巡视神州大地多年，见识了无数犄角旮旯的方言，积累了丰厚的经验，识宝能听懂巫女这个极东口音严重的话语。
她一边在意识战场压制住对方那个狂暴反抗的存在，另一边从自己的记忆深处翻找出了这门语言，随后开口说的：“巫女，你又是什么人？极东本地人？”
八重樱勉强听懂了识宝的问题，面色有些复杂。
她作为巫女，因为需要看一些典籍，所以学习了一些神州话，但实际上能说出口的不多。
粉发的巫女瞥了一眼因为过度惊恐愣在自己旁边的智也，还有小巷深处昏倒的莱尔，她无奈地叹了口气。
说到底，还是因为这些孩子……
不过，八重樱但很快就振作起来。
毕竟相比起自己那无情的父亲与愚昧的八重村村民，不远处这两位警惕地看着自己的人还是对小孩很负责的。
都是好人啊！
“……我……八重樱……神社……巫女……不是……故意……”
粉发巫女开始在自己脑子里搜刮那为数不多的古神州词汇，断断续续地回答着，努力表达着自己并非故意，想要和平共处的态度。
识宝现在已经处于律者权能全开的状态，她自然能够感觉到八重樱表达出的善意，但巫女体内的另一个意识显然不是这么想的。
【杀！去死！怪物！】
对方咆哮着，嘶吼着，努力发动攻击。
识之律者发现八重樱情况稳定之后，直接把大部分注意力转移到了意识层面的战场。
识宝隐约能看见那家伙在意识空间的形象，是个巨大的、粉色的、有许多尾巴的狐狸……
哎呀这不绯狱丸吗？战场老朋友了！
识之律者知道骆琳那个系统里具现出的许多敌人都有原型，总有天会在现实世界里遇见，她没想到自己今天就碰上了这只弱冰伤的大狐狸……
它居然是个意识体！
唯一的问题是骆琳之前在战场里碰见大狐狸的时候手头没有冰伤角色，只能用物理队和火队硬刮，打的那叫一个怨气朝天，连带着识宝也非常不爽……
识之律者顿时变得“和颜悦色”起来，下手更狠了。
现实里可没有那么多奇怪的规则限制（指不用冰属性就打不出多少伤害），况且它还是个意识体，这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拿捏？
识宝操纵着权能，一连串精神攻击砸在对方身上，两下就把它打的鼻青脸肿，身影也随之模糊，变成了半透明的状态。
绯狱丸似乎是害怕了，扭头就跑。
“哼？想逃？”
识宝冷笑，在意识领域追着大狐狸前进……然后就一头闷在了奇怪的障壁上。
“嘶，这什么玩意儿？”
律者有些奇怪揉了揉脑袋，她发现自己的精神攻击的确能穿透这层屏障，但之后威力就大打折扣。识宝谨慎地伸出一根手指，戳进屏障里试探……不是很舒服，这东西好像特意针对某些精神方面的东西调整过，有极为强大的压制力。
怎么感觉和维尔薇之前捣鼓的“反情感扩散立场”有点像啊，只不过“味儿”有点不一样，没维尔薇那么疯……
这玩意儿该不会是个压制设备吧？用来压制绯狱丸的？
律者瞥了一眼已经缩进屏障中的绯狱丸，绯狱丸用怨恨的目光注视着外面的识之律者，然后焦躁地团成一团，摆出防御姿态来。
“……以为我会进去跟你打？我才不干这种傻事。”
识之律者轻笑起来，她直接在屏障外面又编制了好几层防御机制，就像是给一扇门多加了许多把锁，最后又用水泥砌了墙，律者这才收尾。
绯狱丸目瞪口呆地看着识宝操作，等到律者完事儿了拍拍手才回过神来，它跳了起来，凑到屏障边上，结果发现自己已经出不去了。
识宝笑嘻嘻地揉揉自己的手腕，对着那只粉色大狐狸用古代极东话开始嘲讽：“嚯，你这不是还挺生龙活虎的吗？果然之前是想骗我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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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狱丸开始骂脏话了，不过很可惜，极东语骂人的字实在是……比较稀有，翻来覆去还就是那么几套。
感觉不如神州话博大精深。
识宝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微笑着注视着对方。
老古董虽然其他方面比不过梅比乌斯和维尔薇，但学的语言比这两个人多得多，神州周围国家的话她也都会，可以封她一个语言学教授……唔，不对，这只有一个好像还是比不过啊。
识宝思考了一下，符华好像还亲身经历过许多历史大事件，干脆申请一个历史学教授……院士好了。
话说，院士是不是最大的啊？还能不能再高？
律者美滋滋地思考着，绯狱丸骂了两轮好像还不过瘾，又换了一种语言开骂——
“你@￥＃！@￥”
但这下可确实惊到识之律者了，因为绯狱丸用的是来自前文明的语言！
这东西可不是一般人能学的会的啊？而且居然还骂的这么麻溜地道……
识宝把注意力从意识战场上拉开，回到现实的长空市街道上。
她向前一步，用古极东话对着八重樱问道：“巫女，你体内的那个怪家伙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啊，这位侠客，你竟然会极东话，而且还发现了它……”
粉发的巫女一愣，随后面色焦急地喊道：“小心，这家伙擅长悄无声息地迷惑他人的心智！凡是和它接触的都有可能被下黑手，请您务必坚定本心！”
“……谢谢你哈。”
识宝面色古怪，嘟囔道：“真是的，跟意识的律者强调这个？我……呃……”
律者突然想到了【往世乐土】里某个喜欢飘在天上祈祷的“大蛾子”，以及成天闭着眼睛让人怀疑是不是在梦游的男孩——这两位在精神领域也都是重量级选手……
识宝和这两位切磋之后，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她觉得，这二位要不是记忆体，律者说不定就翻车了。
真不愧是前文明的英桀啊……天赋异禀的选手这么多，自己还是谨慎些吧。
识之律者对着身后还在警戒的灰蛇打了个手势，然后开口问道：“这位……八重樱小姐？我临时处理了一下那个大喊大叫的家伙，咱们借一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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