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自身难保_甜疯了!顾先生宠妻一掷千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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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7章 自身难保

  林浅将声音放低,贴着顾砚辞的耳朵,说起她认为的“好处”。

  顾砚辞眉峰微蹙,侧过脑袋,盯着近在迟尺的她,问道:“你有几成把握?”

  林浅握住他的双手,摇晃几下说:“没把握,能不能成功,试试才知。”

  顾砚辞听完,思索三两分钟,“你想试试,那就试试,反正戴上嘴套的它,没有杀伤力。”

  林浅要进淋浴间洗漱,刚起身,顾砚辞拉住她,严肃而认真地问:“近段时间,你一直相安无事,鹿菀刚来就出状况。由此可见,她大有问题!”

  林浅垮下脸,在他的额头上戳了戳,“别怀疑她!我百分百相信她。今天出状况,原因很简单。我平时不出门,只在今天出门。他们要使坏,唯有今天能使坏。”

  顾砚辞眼神一凛,眸光比窗外夜色更为幽暗,“还有一点,他们,竟知道你的确切位置,直接找到你。”

  “知道我的位置多简单!”林浅目光向下,瞥了眼戴在她脚腕上的电子脚镣,“通过它,通过手机定位,都能知道我的确切位置。”

  她过于信任鹿菀,顾砚辞心里,五味杂陈,既羡慕又嫉妒还有点恨。

  “这么信任她?”顾砚辞目光上翻,睨了林浅一眼,“你能像信她那样信我,该有多好。”

  林浅双手搭在顾砚辞肩头,再一次翻旧账,“一报还一报,从前你不信任我,如今我也不甚信任你,主打一个伤透你的心。”

  顾砚辞:“……”

  ……

  晴空万里,骄阳似火。

  遥远的天边群山绵延,青灰色山峦,映衬一碧如洗的苍穹,别有一番圣洁肃穆的意味。

  山脚下,碧蓝色湖水光滑似琉璃,经阳光照射,水面波光粼粼,似有万千星辰闪烁其间。

  几只羽翼雪白的天鹅拍打着翅膀,在水纹荡漾的湖面上翩翩起舞。

  此地环境,美不胜收,是拍摄婚纱照的首选之地。

  湖岸边缘的巨石上,林浅身穿素雅洁净的鱼尾裙婚纱,坐在黄褐色藤条编制的吊篮秋千上。

  她单手抱着由铃兰、蝴蝶兰、圣心百合组合成的瀑布型手捧花,另一只手搭在膝头,目光看向位于正前方的镜头。

  指尖式头纱从她头顶披下,笼罩她的脸颊,堪堪垂到腰间。戴在头顶的华丽皇冠熠熠生辉,在她脸上投射出璀璨清光。

  秋千后边,顾砚辞身穿佩戴金属胸花的黑西装,内穿光鲜笔挺的白衬衣,裤线挺直的黑西裤,弯腰站在那。

  他的双手,扶着秋千吊绳,垂眸含笑盯着林浅,眼神柔情似水,流淌出隐在内心的款款深情。

  他俩摆好姿态,摄影师按下快门,“咔嚓咔嚓”地拍摄出好几张照片。

  “拍完了!”顾砚辞拉起林浅,走向另一处布景,“再去那里拍。”

  另一处布景,位于草地上。

  经人工修剪的杂草,平整鲜绿,粉紫黄白的花卉,错落有致的点缀在鲜黄色木头搭建的木桩上。一匹长着白色翅膀的塑料飞马,放置在木桩前方。

  顾砚辞抱起林浅,放到飞马的马背上,轻轻握住她戴着透明薄纱手套的右手,“这次,你不要看镜头,看我。”

  林浅低头看他,弯唇一笑说:“下张照片,你单膝跪下,献花。”

  顾砚辞毫不犹豫,“可以。”

  摄影师拍下几张照片,林浅跳下飞马,拎着婚纱裙的裙摆,走上房车换装。

  她方才上车,顾砚辞接到备注名为“傅安凌”的电话。

  “喂,”顾砚辞语气笃定,问道:“你是傅安凌的遗孀,袁思雅?”

  电话那头的人,真是袁思雅。

  “遗孀”二字,着重强调傅安凌已死。

  犹如一把盐粒,撒在袁思雅血淋淋的心伤上。

  “顾砚辞!”袁思雅哑着嗓子,激愤控诉,“看你干的好事!”

  她发来一张照片,顾砚辞正待细看,换好衣服的林浅,已走下房车。

  她换了件泡泡袖,抹胸领,钟型裙摆的宫廷风婚纱。胸前装饰着巴洛特珍珠链,裙摆第一层的轻纱以蕾丝织成,既华丽又尊贵,显出高高在上的女王风姿。

  新照片的拍摄姿势,林浅双手提拎裙摆,妩媚下颌微微抬起,露出颀长柔韧,戴着繁复双层项链的天鹅颈。曼妙背脊挺直,站在花架前,似即将登基即位的女王。

  顾砚辞双手捧着玻璃纸包装的花束,单膝跪在她面前,递上手捧花。

  照片拍下再修复,林浅捧着平板,查看成片。

  满意于成片效果,她夸赞说:“很漂亮,适合做头像。”

  她当即将照片设置成头像,再丢下手机,拉了拉头纱问:“拍了这么多张,还拍吗?”

  “拍啊!”顾砚辞兴致勃勃,“多拍点,最好拍上千百张,做成厚厚一本相册。”

  林浅更换头像,好友及粉丝,第一时间发现。

  粉丝乐呵:#哈,看见了吧!在榕城,男人甭管多厉害多牛批,在老婆面前,地位那是没有的。哪怕你资产千亿,该跪地还得跪地。#

  #悄悄问一句,顾总在外单腿跪,在家是不是双腿跪?#

  #那还用说,他不跪,他老婆得打断他的左腿右腿外加第三条腿。#

  ……

  下午三点,林浅躺在房车的床铺上睡午觉,顾砚辞坐在卧室隔壁的书房,一手握鼠标,一手敲键盘,亲身上阵,修饰刚刚拍下的成片。

  两个保镖上车,悄声汇报:“顾总,有个姓袁,名叫袁思雅的女人,带着她的三哥,杀到这里。”

  “她来了?”顾砚辞一愣,“来闹事?”

  保镖如实汇报:“应该是,她披麻戴孝,哭天抹泪,明摆着是跑到这里添晦气。”

  顾砚辞走到门口,极目远眺。

  外边只有茵茵绿草,浩渺湖泊,一处处为拍照而搭建的浪漫布景,除此之外,看不见其他。

  他背对保镖,问道:“他俩在哪里?”

  保镖据实汇报:“他们一来,我便将他们控制住。他们大为光火,嘴里骂骂咧咧,叫着少夫人的名字,又诅咒又辱骂。她三哥,一个劲喊,敢伤我小妹的心,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就他?”顾砚辞谩笑,“自身都难保,还为小妹撑腰?让他叫,他是秋后蚂蚱,蹦跶不了几时。”

  他下车,走到撑在草地上的遮阳伞下方,掏出手机,拨通许珩的号码,问他:“少夫人前些日子寄给你的包裹,你收到没有?”

  许珩答了句收到,顾砚辞随即下令:“拆开它,带上里边的物品,前去榕城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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