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向鹰_明制裙子怎么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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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向鹰

  不久后流月送完了大夫进房中,或许是看到了向鹰气走的样子,她问:

  “夫人,你和将军又吵架了?”

  胡景若说:“没有吵,我只是告诉他如果他耿耿于怀,也可以出去找别的女人生孩子。”

  流月听着这句话,立马惊讶得张大了嘴,说:“夫人?所有女人都不希望自己的丈夫出去有别的女人,一旦出现了,后悔都来不及,你怎么可以说这些气话呢?”

  胡景若看了看她给自己端过来的水,喝了一口,看着窗子外面的阳光,平静地说:

  “不是气话。”

  流月不解地看着她。

  胡景若说:“他是武将,武将最重要的就是有后人,我即然一生无子,也是我自作自受,但是不该让向家和我一起承担。而且这件事情本来就是我们对不住他,本来这一切都会是很好的,也不是他不在意我,是我不停的让他失望,伤害他的一片真心,哪怕是他爱上了别的女人,我也没有理由埋怨他,他已经做得很好了。”

  流月看着胡景若,把胡景若的手温着,说:

  “可是,如果将军真的娶了偏房,夫人你就不会难过吗?”

  胡景若觉得有些失落,便低下头,沉沉地叹了一口气,说:

  “难过。”

  她看着外头,说:“但是我不介意。”

  晚上,向鹰没有归家,胡景若那怕知晓向鹰可能不会回来,但还是依然在门口守着,看着府中的灯一盏一盏地灭。

  确实已经等到了很晚了,便准备回去,这个时候,却听见门传来了一声推开的声音。

  向鹰喝了酒,踉踉跄跄地回了家中。

  自俩人成亲起,向鹰除了必要的场合以外很少喝酒,而自从俩人闹了矛盾,他就开始学会了喝酒。

  可胡景若不想去阻止他,一个人内心痛苦,也只有喝酒才能忘却烦恼。

  胡景若忙去扶住他,他看到是胡景若后,突然间抽了手,说:“我看着你就烦。”

  向鹰抽手而过,胡景若看着他远远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流月问胡景若:

  “夫人,要准备醒酒汤吗?”

  胡景若正准备答话,却发现彩蝶穿得花枝招展地拿着一碗药走进了向鹰的房间里。

  胡景若看着远处,看到灯火之间,彩蝶褪下衣衫,和向鹰缠绵在一起,向鹰喝了酒,也开始似乎神志不清,把手搭在她的手臂后背上。

  房间里传来了彩蝶的巧笑:“哎呀,将军,不要,你不要这样子。”

  胡景若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下去,忍不住抱紧了自己,只觉得月色无比地凉。

  接着在灰暗的灯光下,向鹰开始主动,一下子推倒了彩珠,随即自己也跟着趴了上去,房间里因为动作,桌子凳子的晃动声音越来越大,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刺耳到胡景若的耳朵,彩蝶大叫:

  “哎呀将军,你弄疼人家了。”

  胡景若看着听着,一言不发。

  流月问她,说:“夫人,你哭了。”

  胡景若看了她一眼,没有什么声音,沙哑着声音,说:

  “没什么。”

  胡景若觉得自己的脚就像是扎根了一样,一直愣在远处,她才发现人都是有这样的弊端。

  明知道有的事情是一种伤害,却还是要自己去承受,伤人伤己。

  胡景若无奈地看到向鹰的房中动作,只觉得心里疼痛难当,谁知道却在这个时候,向鹰一只手拖着半裸衣衫的彩蝶,一只手打开了门。

  他似乎有些站不稳,而且对彩蝶极其排斥,才导致有些占下风,导致头发都被弄乱了,衣服也被扯开了扣子,可是皮带依然紧紧地,导致有些邋遢。

  忽然他把衣衫半裸的彩蝶一下子甩开到房门之外,走进房门把一碗汤给扔了出去。

  然后扶着门槛走进了房间中。

  如何形容胡景若那个时候的感觉,如同枯井被注入了甘甜的清泉,直接一下子湿润了她的内心。

  胡景若笑着说:“将军没有醒酒汤,明天可能会头痛,你给他去准备。”

  流月马上过去准备。醒酒汤熬好了,胡景若拿着醒酒汤去找向鹰,给他递过去,向鹰接过来喝了,他说:

  “你还没睡吗?”

  胡景若说:“我怕你出事情,便准备等着你。”

  向鹰沉默了一会儿,说:“若是我以前听到这话,必然是会很开心的,”他放了碗,开始整理自己的衣衫,看着胡景若说:“可现在,我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我要的从来都不多,可这些没想到在你身上,竟然都得不到。”

  “一年多了,那个时候,先帝都还没有继位,你就已经打算好了和我脱身,你怎么就那么确信我一定会拖着你,怎么就那么确信,你做的一点也没有错。嫁给我,你就那么痛苦吗?痛苦到一面上与我虚与委蛇,一面上却为了脱身做准备。”

  向鹰笑了:“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真是长情啊……”

  胡景若站在他面前摇着头,说:“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向鹰没说什么,起了身子背对着胡景若说:“你走吗?你不走的话,我就去再找一间客房。”

  胡景若的眼泪顺着眼眶而过,停在原地没有答话,向鹰关了房门,只留着胡景若一个人在房间里头,感受着凉薄的月色,寒色伤人,冷风刺骨。

  无论如何,闹矛盾是闹矛盾,但该有的生活依然该有,胡景若并没有被为难,该怎么样依然是怎么样。

  向鹰再也没有去找过胡景若,仿佛胡景若就完全隐形了一样,有的时候,胡景若从向鹰身边走过,向鹰头也不回,什么也不管。

  胡景若的身体愈发不好,加上向鹰的冷漠和各类打击,已经越来越弱,那一次,胡景若走在外头,忽然间就晕倒了,向鹰正路过,立马走过去去看她,一把将她抱起,口中说着:

  “王管家,快去找大夫!”

  胡景若的额头发了虚寒,向鹰轻轻地替她拂去,安安静静的看着她,没有说话。

  他爱她,纵然她再如何,爱是一个人隐藏不了的本能,爱可以让人卑微,向鹰很清楚,他已经对她爱得毫无底线,毫无自尊可言。

  胡景若做了一个梦,她梦见自己的孩子,还有朱瞻基,她梦见朱瞻基虎视眈眈地对着向家的所有人,而她想要挽回,却无能为力,她只好不停地求着朱瞻基。

  “殿下,不要,不要……”

  胡景若这样呼喊着,听了这话,向鹰原本还温柔的神色忽地展现了怒意,他放开了她的手,直接走出了房门外,出房门的时候遇见了带着大夫而来的王管家和流月。

  王管家瞧见了向鹰的这个样子,连忙转头问:“将军?将军?”

  胡景若的病愈发不好,好生养了一段时间过后,也可以慢慢地出去行走,她出门的时候,看见了张显,张显走过她身边的时候,一把拽住了她,说:“满身的药味儿?这是准备去哪儿?”

  胡景若说:“我出去,自然是有事情去干。”

  张显慢慢地逼近胡景若,说:“他对你爱理不理,一直这般冷漠,就连你生了病,我也未曾见他关怀过你,有时候你倒不必强作坚强。”

  胡景若瞧见了张显,就自然晓得朱瞻基,她问:“张显,你老实答我,你们是不是监视他了?”

  张显听了这话,放了手不去看胡景若,说:“这不是我的事情。”

  胡景若说:“你们凭什么监视他?”

  张显没有说话,隔了好久后才说:“这些事情,该如何就如何,哪有什么君子与小人,你又怎知他人的作为?”

  是的,向鹰帮着汉王办事儿,暗中阴过朱瞻基也有可能。

  “景若,我看得出来,你过得并不幸福,如果你愿意,皇上必然会尽其所能帮助你摆脱这一切,若要动了向鹰也完全可以,你自己好生想想。”

  胡景若说:“张显,我与向鹰是夫妻,夫妻之间再如何闹矛盾也是房门里头的事情,无论如何,我们的立场都是一样的,我身为他的妻子,绝不可能做这种事情。”

  张显也不喜欢向鹰,他说:“夫妻?说得倒还是好笑,你是心甘情愿与他结为连理吗?如果让你选择,你真的是自愿的吗?”

  的确,胡景若不是自愿的,可是如今与向鹰在一起相处了这么久,她已经把向鹰看得比谁都重要,她说:“是,我不是自愿的,可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这就是是事实,这么长的时间,谁也比不过,作为他的妻子,我理所应当做我该做的事情,别的,我绝对不会打主意。”

  “张大人请回吧!”胡景若背身而过。

  张显听了这话,也是气极,叹了口气后,没有说话。

  已经是到了下午,向鹰回了房中,他的心情一直不好,见到胡景若也不说话,只自己一个人走过。胡景若看见了,面色有些为难,她知道了朱瞻基一行人已经准备动向鹰,便更加关切向鹰起来。

  可如今,向鹰根本不愿意听她说话。

  她鼓足勇气走过去,说:“向鹰?你……能原谅我吗?”

  向鹰冷着一张脸,隔了好久才说:“不能。”向鹰绕开她,没有继续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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